沙巴仅一PUSPEN在吧巴
黄诗怡:须添设备及提供数据

(山打根四日讯)山打根国会议员黄诗怡 2024年7月4日在国会, 参加 1983年吸毒者法令(治疗及康复)修正案辩论内容如下:
感谢议长阁下给予我机会就《1983年吸毒者法令(治疗及康复)》2024年修正案进行辩论。该修正案旨在扩大吸毒或物质成瘾者自愿接受治疗和康复的机会,提高戒断康复官员的专业水平,并加强对私人康复中心的监管。
议长阁下,整个马来西亚只有30个药物成瘾康复中心(PUSPEN),而在沙巴只有一个位于吧巴县。由于设施及服务上的不足,我们必须增加更多的设备,才能推出大规模康复服务,否则既有的PUSPEN将不堪负荷。据我所知,斗湖即将兴建一个可以容纳500名患者的PUSPEN中心。借此,我要求政府提供数据,显示正在接受治疗、未接受治疗、以及在沙巴监狱服刑的毒品成瘾者。
此外,根据2024年6月10日马来西亚监狱局的统计,已有12,768名吸毒者被定罪,其中有多少是公民,多少是非公民?对于非公民吸毒者,政府如何确保他们获得家庭支持及自愿接受治疗?政府可以从山打根监狱局获取山打根的具体数据,其将显示山打根的非公民毒品犯罪率占据很高的比例,也将印证我的担忧。
另外,由于既有的PUSPEN服务是强制性强制执行的,因此这将带来高的复发率。根据内政部提供的简报,国家反毒机构(AADK)在全国有75,291名个案,其中9,919人正在该机构内接受治疗和康复,在此前提下,PUSPEN是否做好准备,容纳已定的12,768名毒品成瘾者进行更进一步的治疗和康复?
此外,虽然是初犯,但该有惩罚包括罚款或监禁却是不可或缺的。由于药物成瘾将可能反复发作的行为,若失去了介入性且立即性的惩罚,恐难遏制一犯再犯的行为。议长阁下,许多成瘾者为了购买毒品而进行偷窃、出售他人财物、非法借贷(高利贷)或抢劫等不良活动。这些罪行是否不应受到惩罚,家庭成员是否仍需参与到康复治疗当中?在成瘾者实施了上述罪行后,谁是首要受害者?大多数家庭不得不报警抓捕他们,因为他们已无其他办法且耐心已到了极限。
议长阁下,修正案第6A条规定法官在判刑前会考虑AADK官员的建议。然而,修正案中未提及医务人员或医学评估的角色。同时,修正案第8条将原本由医务人员进行的药物成瘾者认证改为康复官员。这似乎剥夺了卫生部及其官员的角色,赋予了康复官员更多权力,而这些官员可能缺乏处理成瘾问题的足够培训。
将过多权力集中于个人可能导致滥用和腐败。在处理诸如药物依赖这样的健康问题时,有必要通过与相关医疗卫生专业人士进行合作与配合,以及让经过专业培训的AADK工作人员介入其中。
在此过程中,卫生专业人员的参与对于确保评估和治疗是基于医学和卫生专业知识至关重要。缺乏医务人员参与毒品使用者的管理可能会影响该项目的有效性。因此,可以考虑试行一段时间以评估所提议方法的有效性,让当局能够在全面实施前监控和评估新方法在实际环境中的效果,并根据试行期间获得的反馈和结果进行必要的调整。
我接下来的问题是康复官员专业委员会的角色是什么?是否有卫生专业人员或药物成瘾专家的参与?因此,有必要重新考虑修正案中权力的分配,以确保最佳方法以保障药物成瘾者和社会的安全与福利。
在修正案中并未提议建立一个独立的委员会来处理药物成瘾者的问题,例如成瘾者管理和康复委员会(DUPT)。这表明评估和治疗的责任完全交给AADK,而没有外部独立方的参与。然而,这项工作将涉及巨大的资金投入。与其这样,大量资金可能更好地用于强化卫生部门的治疗和增设减少毒品危害的措施。通过将部分资金分配给医疗卫生,我们可以确保药物成瘾者获得更全面和专业的治疗。
总结:《2024年吸毒者治疗和康复修正法案》是改善吸毒者康复渠道和质量的前进一步。然而,为了有效实现这一目标,我们需要扩展康复中心的容量,更多地涉及卫生专业人员,并在全面实施前进行彻底评估。这样,我们可以确保每一个措施都能
为需要从药物滥用中恢复的人带来最大利益。

黄诗怡国会议员在国会参与辩论。